2012年11月20日 星期二

習慣著壹個人的世界

    站在十字交錯的地點,任指尖時光悄然流轉,心,不變的是依然。沈沈浮浮的壹切,似乎在告誡著什麽,卻終究不再訴言。千回百轉的留戀,笃定在雨中緩慢的腳步間,中醫論汗無法任手壹張,將感覺流放在這片嘩然。

    習慣著壹個人的世界,壹個人走,壹個人吃飯,壹個人睡覺,壹個人旅遊,好似壹切的壹切都在這種落單中度過。往事成煙,演滅在不再想起的那段流年。

    匆匆的過客,扯斷著模糊的視線,清醒著各自的素昧平生,不再絮語低言。荏苒的壹切,追隨著歲月的尾尖,滑在心頭,滴在耳畔。抛棄了過往,站在風口浪尖,執迷不悟的從前,是什麽讓自己不悔著那片枉然。

    當滄海彙聚成桑田,世界本不再壹成不變,搖曳著生命這扁小舟,停擺在荒蕪的渡口,遙遠的彼岸,即使花開爛漫,終究是漸行漸遠。

    追隨,總在壹念壹停間,貪戀著所有,終有某天,囚禁了每壹個信念,自此,停滯不前。浮生,每壹段都流露在筆端,點墨成傷的日子,埋葬的是前行的路線。

    有人說,風會歌唱,也最爲動聽,于是,站在高崗,側耳,聽到的卻是蒲公英的哭泣,可又無法尋找它的足迹。

    不再苛求每壹天都要幸福,也不再慌亂每壹個手足無措的日子,不再害怕孤單,寂寞便不再泛濫成災。流連于市井紛紛擾擾的人群,冷凍美容 笑看世人回眸駐足的瞬間,即使白駒過隙般短暫。習慣了每天接觸新的面孔,在不經意間錯失太多的萍水相逢,然後,擦肩而過,若有所失的心不甘,無能爲力的脆弱感。

    突然有壹天,討厭了城市的鋼筋水泥建築,懷念起烏鎮古城的那片青磚綠瓦、碧水壹線天,倘若在秋的某個午後,輕拈著碎步,穿過車水馬龍的鬧市,徜徉在幽寂古雅的小城街道,眷戀,除了眷戀還是眷戀。

    每壹天都從睡夢中醒來,朦胧的雙眼似乎又在牽扯著那段夢幻,時隱時現,傷了風景,痛了自己,卻是百般無奈。有段流年,是橫亘的枷瑣,努力卻也打不開。當明天成爲了今天,當今天成爲了昨天,當每壹天成爲了生命中不再重要的某壹天,是否還會抓起時間留下的碎念,追憶從前。

    時光容易把人抛,紅了櫻桃,綠了芭蕉,多少人企圖透過時間的罅隙去審視自己,直到有壹天,失去了手中青春的招牌,翻遍身邊的壹切,卻無法抵禦流年的侵蝕。

    多少次,午後的黃昏,暗藍色的窗簾下,壹個人,壹杯香茗,盯著冰冷屏幕翻滾的照片,不用語言贅述的昨天,老去的不是文字,是指尖如歌般的歲月。 當每壹張照片串起對往昔的留戀,電影過幕般,壹遍又壹遍,想起妳們雨中擎起的五色傘,還有笑靥如花的那臉燦爛。

    流年,終是亂了浮生,左轉的角度裏,不會忘記右邊的人,還有那壹地用腳印編織的十字線。Site optimization several matters needing attention